沉,“阿炎你不生气么,脚下这片土地明明是我大盛朝之境,百十年来竟对杂胡步步退让,让到今日难道还要再让下去么?祖先之地竟拱手于人!”
萧炎沉默片刻,马鞭一下一下拍打着手心,而后放松身体斜坐在马背,像是卸下了身上的戒备,“皇上不喜边境生事。”
说着他带了几分讥诮,“皇上年纪大了,不复从前。杂胡的狼子野心也装作看不见,所谓的‘天下太平,教化四方’,都是饮鸩止渴,他以为老了一派和气后世就会忘了他是个篡位的男人,自欺欺人!”
“皇上太重权柄,老了又爱惜羽毛,顾虑太多。”蒋牧白调转马头,“饿狼在侧,朝中上下竟无一声发声,可叹。”
望着蒋牧白阴郁的背影,萧炎难得的感受到了一种名叫手足之情的东西,忍不住说到:“蒋狐狸,太孙那边不成就算了吧,我找来的女人分你一半,慢慢再想。”
“阿炎你还是同小时候一样傻乎乎。”蒋牧白爆发出大笑,“你的女人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当大的你要做小?”
“混蛋,是我做大你做小!”萧炎抽了蒋牧白的马一鞭子。
等两人回营,天已经黑了,萧炎回帐子的时候罗生正在里面等他。
萧炎说,“阿罗,你在正好,过几天蒋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