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和萧炎就乖觉告退。
走到王府门口,蒋牧白道:“去你府上”
“好。”萧炎简短答到。
一路上二人没怎么说话,回到承恩侯府的时候管家已经把书房收拾好了。
蒋牧白先入,萧炎对周围沉声道:“把四边都守仔细了,擅闯者格杀勿论!”
“是。”一队亲卫领命。
“基本可以肯定太女要倒了。”蒋牧白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直接抛出最核心的话题,“旨意已经拟好,还没发出来,知道的人整个世上不超过一只手,现在再加你。”
萧炎平静道,“消息可靠么?”
“十分可靠,这可是父王埋了三十多年的钉子,好不容易才用上的。”
“之后呢,会是谁?”
“现在还说不准,不过我认为很大可能会是鲁王,陛下他——”蒋牧白含蓄道,“恐怕还想再做二十年龙椅。”
他想起幼年被父亲带进宫去见陛下,陛下那时年富力强,富有威严,对他却总是和蔼如同最普通的长辈,甚至把他抱在膝头批阅奏章,任由他牙牙学语念着奏章上那些之乎者也。那个时候他心中最了不起的人就是今上,能够看懂写满字的折子,能让周围所有人都听他的话,吩咐事情的时候桩桩件件有条不紊,张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