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狠狠咬一块肉下来。”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萧炎呢喃,“那你说如何?”
“边民不识教化,在杂胡的铁骑威逼下,不出两代说不定就会忘了自己是大盛子民,满口胡语对着大盛咒骂也是可能。”
“或许中原有时疲弱,但从未忘记国土,一代不行就下一代上,总能守住这片土地。”萧炎声音铿锵,“虽然流了许多血,但事实是杂胡觊觎数百年,部落换了几拨,这里仍是大盛的脚下。”
“所以这里才更需要传播学问,所谓一柔一刚,刚者为兵,柔者为文,两者相辅相成,现在局势在我们这边正是推行的好时机,只要文脉能在这里生根发芽这里就永远是——大盛的国土。”本来十三脱口而出想说中国,见识过近现代历史的她深知在萌芽时期把文化的种子播撒开对一个国家或者民族的未来会产生多么深远的影响,就像盎格鲁撒克逊人用枪炮和圣经耕犁出大块的殖民地,所谓同文同种,摆在前面的是同文。
萧炎思考片刻后道,“若你有心办这件事,我自然不反对。”
“那就多谢夫君了。”十三眼中露出喜意,又凑上前一些压低了声道,“既然如此,夫君可否给些便利?”
果然,一口一个夫君绝对有事情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