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守之他最近好么?”十三瞟了眼柳放的脸,并无异色,显然仍未察觉到袁成佩的秘密。
“他现在整天做生意,忙得很,背靠荣郡王府,算是意气风发。”
“但愿这次风波不要牵连到他。”
“放心好了,荣郡王他经营三朝,枝大根深,不是可以轻易撼动的。”柳放慰藉她说,“所谓人证物证,一样也无,哪有这么容易。这件事根本起因也不在你身上,借题发挥而已,勿要自责。”
虽然说柳放安慰她不必自责,但面对小院门口那顶华贵的轿子,十三还是无法自抑地升起深深愧疚。
深吸口气,踏进正厅,她端端正正朝座上一拜,“儿媳拜见父亲。”
荣郡王神色不动,把茶水放在一边,“你来了?”
“是,儿媳去了趟大理寺。”
“哦,你去的时候炎儿可好?”尽管每天都有人来回报萧炎的情况,面对儿媳,荣郡王仍问了一遍。
“……尚可。”喉头滚了一圈,十三说不出很好两个字。怎么可能会好呢,被困居在幽暗的牢室。
“人到底是谁杀的?”荣郡王不慌不忙问到,似乎只是一个很寻常的问题,但他的眼睛犀利异常。
“……我杀的。”说出真相,十三的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