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力道不轻不重。
不过三五下,他收回手。
顾长挚退后几步,低头好整以暇的掸了掸衣袖间并不存在的尘灰,眼梢勾起,意味深长的笑道,“那趁现在多笑笑。”旋即声音陡然一沉,一字一句,“我怕再过些日子,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语罢,顾长挚没再看她一眼,亦不再多言,转身,唇畔笑意瞬间逝去。他浑身一股说不出的压抑,呵,她倒是精打细算,难怪殷勤!原是打着这般主意!
脸色紧绷,脚步坠重,顾长挚毫无停顿的沿着长廊走远,迅速消失在转角……
什么意思?
望着他笔挺的背影,麦穗儿后知后觉眨了下眼,抬手揉了揉被他碰过的脑袋,眸中露出几丝迷惑和不解。
“穗儿。”
陈淰面色慎重的朝她走来,站在她身后,望向男人离去的方向,问,“他是谁?”
“一个认识的人而已。”麦穗儿莫名其妙的转身,原想回答说“朋友”,又想这可能只是她单方面的意思吧,顾长挚一号没有晚上的记忆,他不会像她对他一样情感复杂。
“就只是认识的人?”陈淰张了张嘴,本想追问,难道这种程度的关系可以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但是,他现在没有立场去追究,抿唇,他深吸一口气,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