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问,婢子肩头一抖,嗫嚅着,“奴不敢。”
“下不为例。”他微微敛神色,淡淡瞥了眼抖如筛糠的婢子,“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诚惶诚恐,低首答话:“奴叫织翠。”
半晌再无人声,年轻的婢子胆战心惊把眼睛稍稍这么一抬,哪里还有桓行简的影子。
大军班师回帝都后,石苞一直随桓行简出入,人就留在舞阳侯府。此刻,被桓行简叫到别院的书房,一脚踏进来,先见礼,看桓行简人在案前,正襟危坐,姿态优美,不知道执笔在写些什么,也不敢探看,干巴巴等他吩咐。
“府里有个叫织翠的奴婢,不能再留,”他头也不抬,“另外,有一事要紧,给我盯住夏侯妙,尤其她日后出府的动向。”
手底是给赵氏的回帖,征西将军赵俨的葬礼大都督是不能亲临了,不过,他倒是必定要去的。桓行简笔一搁,抬头对上喉结动了一动的石苞。
方才,石苞到底还是被桓行简那番简洁冷酷的话惊了一惊,仿佛听错,说的是夫人吗?他把一脸的目瞪口呆随后就咽到了肚子里去,大概,也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很蠢。
“这个帖子,给赵司空的府上送去。”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