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之日,便选了石苞为司马,常伴左右,此刻眼风一打,先让书记官记下这人名讳,所犯禁令等,也不听王详在那直着脖子叫唤:
“中护军,属下不过点卯来迟,事出有因,打四十军棍不够还要罚俸,属下不服!”
“再加二十棍。”桓行简冷笑一声,正襟危坐,是个谁也通融不了的峻厉表情。
“藐视长官,再加二十棍!”石苞冲着书记官大声重复一遍,随即冲左右低喝道,“还不把他拖出去!”
人被架走,武官们鸦雀无声彼此汇了个眼神,见桓行简面不改色漫漫将目光扫视过来,每一张脸,他似乎都记在了眼里。
乌金马鞭被缠在手腕上,轻叩膝头,桓行简语气寡淡,那双摄人的黑眸却凛凛地嵌在一张俊脸上:
“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长官都是什么规矩,和我无关。不过我既然来了,就自有我的规矩。”
话音刚落,那边惨叫声传来,分毫不差地传送到这边每个人的耳朵里。桓行简气度雍容,也就不再说什么,只静静听,等那声音由强转弱,再由弱到无,半晌过去,石苞挎着剑橐橐地大步走回来,到桓行简眼前,回话说:
“中护军,不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