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把伞吗?”
林一安也是在转头示意她进来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但又不好承认自己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只能信口开河道:“公司里只有一把伞了,别的都被员工借走了。”
乔瑜当然也没什么可怀疑的,点了点头后,尽量小心地走到他边上,躲进伞下。
只不过他这一路走得实在痛苦,乔瑜又怕自己的存在会加剧他的不适,很自觉地一点点往伞的边缘挪动,也顾不上肩膀很快湿掉的那一小片。
林一安尽管不舒服,但理智尚存,一来为了自己的教养,礼让女士是必要的;二来如果让她湿透,自己今天来接她就毫无意义,于是伞在他手中随着她偏离的方向一点点往她上方移动。
这一来原本好好的、绰绰有余的一把大伞,硬是被他们两个人撑得顾此失彼、捉襟见肘。
等到乔瑜往一旁越歪越厉害,林一安总算受不了,语气不善地问她:“跟我走在一起让你觉得这么不舒服吗?”
“啊?”乔瑜下意识抬头看他,觉得他这话不应该反过来说吗。
林一安被她的毫无察觉气得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告诉她:“你再往那边走,我就真的要湿透了。”
乔瑜这才瞥见他被伞面汇集的雨水浇得完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