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地问道,“知道疼了就好,下次就不会犯蠢了。”
陆悦容并不言语,拍掉了邱戎的手掌。
接着兀自地爬到床榻内侧,闷头盖上被子酝酿睡意,准备睡觉。
邱戎摩挲着刚刚落在自己指尖的泪珠,神色难以测度。
过了一会儿,邱戎也褪去外衣,熄灭了营帐里的灯,躺进了床榻上。
陆悦容闭着眼睛,思绪纷杂,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三更天后,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床榻另一侧的那个人,也因为未知的原因,半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队伍就拔营启程继续前往绛贡。
陆悦容虽然一直跟着前行,可一整天里也不知和邱戎能不能说上一句话。
越是向西北而去,四周的环境就越是荒凉。又连续前行了七八天,陆悦容一点点看着视野之中的植被逐渐向身后远去。
这天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后,队伍栖息在一片荒林边。
陆悦容从马上下来,小小地晃荡了一下,脸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昏昏沉沉地向前走去。
前两天,陆悦容就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受了风寒,晚间的时候向李溯讨要了一些伤寒药饮下。
目前来看,那些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