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与对方擦肩而过。
邱戎嘴角抿成一条线,余光瞥到对方煞白的脸色,深邃的双瞳注视着她离开的身影,伫立在原地许久。
陆悦容白着一张脸来到师父的医馆。
无法定住心神地上完了早课,在帮师父碾药的时候,石杵竟也几次险险撞到自己的手背上。
钟磬看着小徒弟明显不在状态的样子,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徒弟?”第一声无人应。
“徒弟——”钟磬升高了语调。
陆悦容怔愣着回过神来,看向钟磬。
“师父,您叫我。”
“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钟磬关切地问道。
“抱歉师父,我今天有些不在状态。今天我可以请一天假吗?”
“念在是初犯,老夫就允了。下次再这样,老夫可就要打板子了。”
陆悦容笑了笑,“谢谢师父。”
陆悦容放下了手中的药臼药杵,情绪低落地离开了医馆。
她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绛贡的街道上,不知道走了多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