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纵然他不吃,但是陪她一起坐着才不失礼。
于寒舟拿起筷子后,见他不动,就问道:“你不吃啊?”
“我不吃。”贺文璋摇摇头。
于寒舟就没有多问,自己拿起筷子,放开了用起来。
刚才虽然吃了点红枣、花生什么的,但毕竟不是正经饭菜,吃多了一点不顶用,还越吃越饿。
她兀自用得香甜,贺文璋坐在一旁看着,渐渐神情怔住。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用饭,毫不拘束,毫不见外。
倒不是没有跟家人一起用过饭。而是同桌吃饭时,伺候他的人总是将他照顾得细致,以至于他只看得见面前的碗碟。偶尔抬头,也只看到父亲、母亲、弟弟在下人的服侍中用饭。
这时,桌边只他们两个,她在他面前毫不扭捏,想吃哪一道菜,就夹哪一道菜。喜欢吃,就多夹几筷子。好吃了,她挑挑眉。不喜欢,她就拧一下眉头。
贺文璋心头忽然掠过异样的感觉。陡然间,他明白了母亲为何执着于给他娶个妻子。
枕边人,身边人,内人。
他们两个,朝夕相对,天底下不会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了。至少,别人不会看到她这样吃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