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过神。
她摸着温暖而柔滑的绸缎被面,缓缓躺了回去。肌肤陷入丝滑与柔软,触感十分美好,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然后,她发现了一点不对。
躺在身边的人,呼吸似乎有点异样。顿了顿,她问道:“你醒了?”
屋里只他们两个,这个“你”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嗯。”贺文璋发出一声,作为回应。他一向睡眠浅,一点点的响动都能把他惊醒,何况是于寒舟“腾”的一下坐起来,他几乎是立刻就醒了。
见她发现了,他就没有掩饰,转头看过去,嗓音带着几分刚醒时的沙哑:“可是平日里就这时起?昨晚忘了同你说,在这里不用起得这般早。”
说话时,他口吻有些歉意,自责没有提心她。
他身体不好,侯夫人不大讲究他的规矩,甚至下了明确的命令,长青院里任何人不得在辰时之前走出房间。至于贺文璋,更是要睡到自然醒,睡到饱,睡到不想睡了,才允许起床。
于寒舟听到他的回答,简直意外又惊喜!
这时的人,起得都很早,尤其是小辈们,要早早给长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