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
“嗯。”于寒舟痛快地点头,“母亲都教训过他了,我已经出气了。”
贺文璋看着她坦然的神色,好像当真不介意了一般,嘴巴张了张,没说出什么来。
顿了顿,他换了话题,指着前面的方向,介绍起来:“从这里往前,便是去花园的路。那个方向,是去璟弟的院子。咱们的长青院,则是那个方向。”
于寒舟看着他的指向,记下了路线,点点头:“好,我记住了。”
她过于配合了些,说什么听什么,让贺文璋忍不住道:“你不必这般拘谨。”
他昨日是对她说话重了一些,但那时想着,不重一些,她不放在心上。毕竟,她做出过设计清白的事,实在疯狂了些。况且,又强势嫁给了他,他想不通其中关节,心中忧虑,才那般敲打她。
此时不禁想道,难道敲打得重了?
她倒不似有坏心眼的人,只是幼稚了一些,人却是很好的,昨天还喂他水喝。想到这里,他缓了口吻,说道:“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不要出格,这府里谁也不会怠慢你。”
她完全不必这般小心。
“我知道。”于寒舟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忽然重提这件事是做什么,“你答应过我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