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酒哼了声:“别装了,知道你没睡着,你能不能做?”
那几个名词儿,东淑吃倒是吃过,若是做么,好像是太为难了她。
可偏偏给李持酒看破她没有睡,也不能不回答。
只好垂着眼皮,规规矩矩的小声说道:“这些菜,侯爷去找一家云南饭馆,也是容易的。”
李持酒久久不语。
东淑强打精神:“怎么了,侯爷不高兴了?”
李持酒道:“没什么,想必是你真不舒服,这若是之前,你自然二话不说亲手给我做。”
东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感觉帐子里的气氛逐渐紧张,她终于妥协:“汽锅倒是现成带了回来,米线先前也拿了些回来,也是容易的,鸡枞没有鲜的,侯爷若是肯吃那干的,明儿泡发了做。后面那个却难得,这里哪里找香茅去……以后再慢慢寻吧。”
李持酒听她娓娓说了这些,才笑了声:“好吧。”
大概是注意力转移到吃的上头去了,那种煎熬的感觉才慢慢退了。
从这时候开始他终于消停下来,东淑感觉他并有再做点别的的意图,由此放松下来,倒也很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想:李持酒倒也不是很难应付,毕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