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喧哗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大家纷纷起身。
李衾迈步进内,不动声色的目光很快扫遍了厅内。
不费吹灰之力的,他很容易便看见了靠左窗的李持酒,今日李持酒居然穿着一件很喜气的绛红缎袍,越发显得少年明艳,意气飞扬,但眉眼里又透出天生的不羁。
在对上李衾目光的刹那,李持酒居然笑嘻嘻地把手中握着的酒杯举高,像是隔空先向着李衾敬了一杯似的,动作浑然天成的潇洒自如。
李衾也向着他略略含笑颔首。
正在这会儿,有个小丫头飞速而来,急急对张指挥使道:“大人,镇远侯夫人跟抚宁伯夫人要走。”
“什么?这么快走?出什么事儿了?”张大人大惊。
李衾原本正要迈步进内的,闻言蓦地回首。
张府内宅。
东淑跟着苏太太在内厅落座,张夫人的目光好不容易才从她脸上挪开。
苏太太对此一无所知,才回京就给邀请赴宴,苏太太喜欢的很,只觉着镇远侯府东山再起,就在眼前了。
因为张指挥使暗中叮嘱过叫好生招呼,张夫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