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趣,就很少再去了。
虽说今后两人必会各在其位,该防备的要防备,将来公务上的针锋相对也不可避免,但云知意并不打算像上辈子那样与霍奉卿闹得太僵。
“多谢。”霍奉卿从善如流地应了。
言知时吊儿郎当咧嘴,眼底却并无笑意:“我看着怎么像是长姐反悔了,不舍得让我与霍大哥蹭饭,这才急着出来赶人呢?”
云知意当然不是出来赶人的。
若她真傻到将这二人又赶回前厅,别说霍奉卿,就连言知时这小子都会起疑。她出来只是稍作拖延,以确保宿子约能从容离开饭厅而已。
“我来迎的人是霍奉卿,”云知意冷冷看着他,“失口说出在饭厅待客很没礼貌,我出来相迎致歉是正理。你做弟弟的不帮着安抚客人,在旁边阴阳怪气什么?”
“长姐息怒。我错了,我天生嘴欠。”
言知时很识时务地认错,又奉上一卷纸张:“奉父亲大人之命来交功课。这是我半个月来每日练的字,恭请长姐审阅。”
他们姐弟之间一直都这么奇怪。
从小到大,言知时总喜欢在激怒云知意的边沿试探,但只要云知意冷下脸,他就会立刻装乖。
从前云知意不懂,后来与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