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一样,他沉默地闭上了眼。
须臾过后,果然有温热柔软的触感印来,伴随着薄荷蜜丸特有的清冽甜香,还有淡淡的桂子馥郁。
那股气息调皮地刷过他颤动的睫毛尖,有一股酥麻之感自他尾椎蹿起,放肆蹦向四肢百骸。
这感觉过于真实,让他四肢发软,头晕目眩,手足无措。
接下来,就是这个梦最让他烦躁的地方了。
她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与他额角相抵,以落寞的笑音聊起天来:“当年扬言要将你欺得驯顺如狗,不曾想如今却处处被你堵得个灰头土脸。”
他不懂她在说什么,想问也发不出声。
若能发出声,他只想说:狗就狗吧。你能不能专心点接着亲?亲到一半改聊天算怎么回事?
“你知道吗?人若输太多次,就会急眼,心里就会扭曲,就会想用些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来找回点场子。”
她的语气像威胁,又像抱怨,更像设了圈套在引逗猎物入瓮的幼虎,让人觉得……有点危险,但又想近前摸一把。
简言之,就是让人有一种自愿作死的冲动。
霍奉卿几乎要咆哮了:你的手段能多卑鄙、多无耻、多下流?请!赶紧!
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