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脸,她心里嘀咕着,谁能成想,大虞国最后的位置,会落在他身上,当时他只是个病弱的少年郎,细雨飘落,打湿一地残花,他面色苍白病弱,头上却带着玉冠,穿着一袭白底金纹长衫,羞涩的对她说:“姑娘,我这有把伞,可送你归家。”那是她第一次对这个少年产生兴趣,还伞之后,她就彻底陷进去了。
谁成想如今两看相厌,却还是告诉众人帝后和,她好想问问皇帝,他对她伪装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南山之事,皇帝在朝堂上发了无名火,而那日正好是查出皇后怀孕之事的时候,他不为南山愤怒,不过是一场匪祸罢了,他怕的是外戚。
如今皇后提出来,不像是说那彩头,倒像是提点皇帝,她知道自己的恐惧。广袖下皇帝握紧了拳头,可脸上还是温润的笑:“那借梓潼吉言了。”
他转头看向了莲花,道:“继续。”众妃知道皇帝的意思,接着作诗,期间皇帝又赏了不少宝物,一时之间,有人喜气洋洋,有人面色忧虑。
皇后没有参与进去,她面上挂着笑,从这里像副美人画一样,垂坐在这里,听着众妃作诗,不得不说,她们即兴做得诗确实不错,若不是场合不对,皇后都想拊掌称赞。
可是到了后面,众妃做起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