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厢也就显得稍微狭窄了一点。
在这种微妙的空间里,两道目光近距离地相接在一起。
那句话的尾音还幽幽地荡在耳边,洛望舒跟他对视了几秒,细想过后,眼睛微微睁大,耳根腾地一下红得彻底。
“如果你能帮我拖稿,”乔溦看出他的窘迫,有意替他缓解,嘴角适时地扬成往日戏谑他的弧度,身体向那边倾了倾。“那就是终身长假了。”
洛望舒:“……”
染上耳根的颜色慢慢褪去,洛望舒错开视线眨了眨眼睛,同时深吸一口气。他的两手握着果汁的罐身,十指交叉着,指尖直接把易拉罐按出几个小小的凹陷。
他真的好想一巴掌糊到这人脸上。
外面那群鹅还在一个劲儿地啄车,保险杠被怼得不停发出撞击的声响。农家乐的那群人还没回来,两个只能肉搏没有武器的人只好暂时待在车厢里。
乔溦一直笑眯眯地侧目看他,洛望舒被对方盯得老想伸手掐他。
他想用手机给李晟楠打个电话,把手伸进裤子的口袋却摸了个空。
洛望舒神色一僵,顿时从座位上坐直身子,又探向左边的口袋,只拿出来一串钥匙。
“怎么了?”乔溦挑眉。
洛望舒最后不抱任何希望地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