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的事实砸得有点茫然,听到乔溦的这声惟妙惟肖的狗叫,更是懵圈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汪唔什么?为什么要汪唔?
“怎么?”乔溦放下手里的瓷碗,转身走过来,双手撑在床边,俯身去看他的脸色。“头疼?”
洛望舒脸上还是红的,乔溦突然这样凑过来,他耳根更热了,毕竟被这人照顾了一晚上,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他往后挪开一点,使劲摇摇头,不敢去跟乔溦对视:“……没有,不疼。”
乔溦伸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直起身来:“先去洗漱吧,已经快到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
眼前的阴影撤去,洛望舒抬头向他看了一眼,犹豫着开口:“你……昨晚……”
他想问昨晚去接他的人到底是不是乔溦,可话一开头,洛望舒又觉得简直是废话,乔溦就站在眼前,还有什么好问的。
乔溦看他鼓足勇气说出几个字,眼底又懊恼地暗了暗,意识到洛望舒想问的问题,干脆主动点明自己能去接他的原因,适时笑着说:“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恰好被你朋友接到,他说你醉了,问我能不能去接你,送你回家。”
洛望舒点点头,他看了看房间周围,正要再说什么,乔溦继续笑着说:“在车上的时候你说自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