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接着才准备入睡。
人只要空闲下来就容易乱想,注意力一旦彻底集中在某些事情上面就很难迅速收回,因此乔溦根本没敢让自己彻底轻松下来。可从今年起就不用再担心这种问题,尤其是经历在小教堂的那件事情之后。
乔溦的确心情不错,从浴室出来时嘴里的调子才刚刚停下。他系上睡袍的腰带,刚把头发擦到半干,心里正想着收拾好了就去洛望舒那边看看,接着就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的声音。
乔溦没说进来,而是快步走上前把门拉开:“下次……”
看到站在外面的洛望舒,手里还拿着毛巾的乔溦就像是突然哑火的手枪,“下次”后面的内容直接卡进了枪管里,顿了好几秒钟才顺利说了下去:“……直接进来就好。”
不怪乔溦愣住,实在是洛望舒现在露出的表情让他在开门的一瞬间分了神。
洛望舒应该也是才洗完澡,身上套着和乔溦同款的乳色浴袍,皮肤透着被热水蒸出的淡淡粉色,一双眼睛被水汽氤氲得剔透清凉,发梢也是湿漉漉的,就在两人相对站着的时候,一粒水珠从发尖垂落下去,贴着脖颈的曲线滑进浴袍的衣领里。
乔溦本能地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直接把他拉进来,避开空调的出风口,将手里的毛巾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