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是在为这项合作做前期准备。
洛望舒出国的那天里,顾安让正分身乏术,结束工作后从洛望舒的短信里看到“乔溦”这个名字,那种莫名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把神经攥住。
他在网络社交方面不太热衷,从来不知道洛望舒还有“洛水三千”这个帐号,微博上的那场闹剧还是他后来回到公司从员工闲谈里偶然听来的。
这两件事情交织在一起,顾安让想不慌张都难。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他也曾尝试和洛望舒联系过,可中意时差摆在那,洛望舒也不是时时抱着手机,说上的话也没有几句。
短信上的内容就和洛望舒从微信上收到的来自顾安让的前几条消息差不多,只有遣词造句方面的差别。
洛望舒想了想,先给洛妈打了通电话,告诉家里自己已经顺利回来了。
他拨打的是洛妈的手机号码,接通的人却是洛爸。洛望舒一听洛爸那种在电话里更显严肃的声音,心尖都忍不住颤了两下。
自家老爸虽然也参加过同性恋的心理健康教育工作,可那也是被洛妈带动的,洛望舒之所以把乔溦的事情先向洛妈交代,原因就是洛妈比洛爸要更开明些,他摸不准洛爸的心思,只能先从洛妈那里下手。
现在一回国先说上话的就是洛爸,洛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