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缓缓道,“今日下朝的时候,柳呈司在宫门前拦住了我,只说傅铮和沈宜修多日未曾上朝,其余就再没提了。你们可知,傅铮和沈宜修私下关系如何?”
镇国公和沈傅二人年岁相差极大,是以平常不作关注。
杨志成想了一会道,“傅铮这几年一直驻守西北边境,三个月前才回京城,每日也都是无所事事,连兵部也不常去,若不是战功加身,也就只是个纨绔而已。沈宜修则是名门公子,与之交往的多是清流子弟,这样的人,定是看不上傅铮的,更不用提私下关系如何了。”
更兼沈宜修乃探花出生,京城谁人不知,他傅铮傅将军是个不喜读书的武人,对着一个探花郎怎么会有好感。
镇国公陷入沉思,两人没有私交,却都没有去早朝,且皇上还丝毫未提,这就有问题了。柳呈司不是个胡乱说话的,今日竟然在宫门前拦住他说了这么几句,只怕事情远比他想的严重。
杨志成不解,“父亲,这柳呈司一向与我们不和,他说的话如何能信?”
镇国公讽刺地说,“是啊,同我们不和,正是因为痛我们不和,这话才可信。你可知道,他柳呈司最怕的是什么?”
杨志成蹙眉,不知道该怎么说,底下坐着的一位门客见状开了口,“只怕柳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