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再收拾他们。
那几人的虽然有点武功,不过再傅铮眼里却是不够看的,打过那么多次仗,没有一次不是身先士卒,如是身手不好,还有命活到今天?所以对于这些人,傅铮还真不惧。
然而傅铮最后也没能收拾地了他们。
相安无事的吃完一顿晚饭,傅铮便回了房。
是夜,傅临去了沈宜修那里守着。方才见着的几人,像是做惯了这行,不动声色的翻进了两间客房。
床上鼓鼓地,间或打几声呼噜,一看就知道有人睡在那里。几人对了眼色,悄悄靠了过去,为首的那人拔出匕首,手起刀落,眼看着就要刺进去,里面的人突然先开被子,手执一把长剑袭来。
冷冷的银色在黑夜中格外刺眼,仿佛嗜杀得恶魔,刚一出鞘便染上了血。此时的傅铮哪里有白天的百无禁忌,剑法凌厉,一双眸子里溢满了杀气,直教人逼退了好几步。
来人才道是大意了,因而下手更加猛烈。傅铮单枪匹马的应敌,他天生神力,又久经沙场,杀人的招又快又准,几个回合间便撂倒了数人,见人还没死透,又抽空补了几个窟窿。
傅铮一面应敌,一面关注隔壁房间的动静,似是听到几人破窗的声音,便再没了耐心,一剑挥退了来人,也跳了窗户,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