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情分上能高抬贵手,放杨家一马。太后道,“皇上,镇国公和成王纵使有再多的错,却曾经为大魏立下过汗马功劳,更不用说成王还是皇上的亲兄长,于公于私也不应该惩治地这么重。如今两人已死,何苦再牵连别人?”
这样的话,封煜从太后那里不知听了多少次,早就已经麻木了,反而有心问,“那太后所见,朕应该如何处置?”
太后,“建安侯府与皇家想来联系紧密,成王又是皇室血脉,如今这样未免叫人太过寒心,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封煜没想到太后这个时候还有脸说这样的话,“从轻发落,太后这是在痴人说梦?他们这是谋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纵使死千万次也罪有应得,太后竟然还替他们开脱,真是可笑!”
“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必皇上心里也清楚,何必把罪全归在他们的头上。镇国公一身傲骨,若不是被皇上逼地紧了,又如何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封煜斜眼看她扯,一身傲骨?放在镇国公身上,还真是侮辱了这个词。
太后见他不为所动,又道,“皇上如今翅膀硬了,想必已经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先帝的吧?”
先帝去世前,最怕封煜日后会不念情谊,将朝中老臣和皇家子嗣赶尽杀绝。现在看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