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上山祈福而来,便该是做祈福该做的事情,例如烧香拜佛,例如诵经念佛。
钟意身为襄平侯府的大少奶奶,外头那些烟熏雾绕的烧纸烧香烧经的事情自是轮不到钟意经手,只需在殿中跪在蒲团上头诵经念佛就是。
因着今日上山的时辰不是很早,钟意到了殿中跟着老太君同一众夫人上了一炷香,余下的便是跟着做一回晚课。
所谓晚课,经文是不用钟意去念的,只需虔诚地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之上对着菩萨诚心祷告就是。
钟意听着好像不是很难的样子,直到跪完了那两个时辰,钟意只觉着生无可恋,腿都不是自己的样子了。
看着一派神色如常让丫鬟扶着站起身来还能和方丈施礼的老太君,钟意只觉着佩服地要五体投地。
做完了晚课,殿中的各房同老太君行了礼各自散了回去禅房,钟意累了这一日,回了禅房之后自然是立即洗漱了睡下,可不是为何,明明该是沾枕即睡的困倦,但躺上了床后,便莫名渐渐开始清醒。
这铺了从府里带出来的缎被的大床怎么就躺地这么不舒服呢?
钟意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缓缓伸出手臂在身边的位置上扫过。
话说,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钟意进行了深切的思考以后,必须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