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所以这所有的一切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根本于她无关。
但他却私自强娶了她,装作一个陌生人的样子对她无限殷情。
真的很恶心。
宁祁悬在半空的手掌缓缓收拢,死死紧握。
看,他是多么卑鄙无耻,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会唾弃他的吧。
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在周围的林中响起,有身穿甲胄的士兵从林间而出,景阳几步跑上前来,在宁祁的身前单膝跪地,“末将来迟,还望将军恕罪。”
宁祁没有回头,只是抬了抬手臂,景阳见此,站起身来,“谢将军。”
“将军,南翎的奸细呢?”景阳左右看了看,这地上的脚步凌乱,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宁祁淡淡道:“跑了。”
景阳想着那个潜进来的人,面上的神色很是不屑,“那个拓跋渊,战场真刀真枪不行,干些这种阴险卑鄙的小勾当倒是顺手的很,这脚底抹油跑的快,跟只钻仓的老鼠似的,主意都敢打到夫人的都上来,下次让爷……”
“景阳。”宁祁横里截断景阳的声音,“夫人的事情,绝不能外传。”
景阳点头,“是,末将遵命。”
宁祁伸出指尖,在钟意身上的穴道上轻轻一点,“去吧,派人继续追查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