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军出大寒了,快拿棉布来!”
血洒锦被,宁祁也是清晰感受到了鼻间那汹涌而来的气血,连忙转眸用手捂住了鼻子。
“将军!”钟意也是真下了一跳,大清早的看宁祁喷血也真是一件极刺激的事情,忙扶着宁祁仰头平躺回枕头上,“将军最近公务繁忙,可是食了什么上火的东西?”
上火?钟意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昨天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那一锅龟鳖汤。
什么叫做丢人丢到姥姥家?宁祁捂着鼻子叫人扶着躺下,心中只有一种羞愤地生无可恋的感觉。
他竟然……他竟然……好男儿当血洒疆场,他今日竟然……宁祁死死捂住自己还想往外涌的鼻血,羞愤难当之间眸光不经意从旁边划过,正好的又对上了钟意贴进了过来扶他的身子,柔滑丝薄的寝衣划过他捂着鼻子的手背,两朵白雪里的米分梅贴着自己的眼睛影影绰绰……
刹那间鼻间的血流汹涌彭拜。
“娘子……”宁祁别过头去,身手挡开钟意的靠近,“我没事,你还是快去更衣吧,免得耽误了你无老太君处请安的时辰。”
大将军当血染疆场,为了不让自己的血在床榻之间就流干了,宁祁坚决隔离钟意这个危险源。
“这个不急,派人往老太君处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