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到场的,虽说是府中的长媳的身份,可钟意知道,这暖阁中的场面并不需要她去操持,自有想露脸的人。
“给老太君请安。”
钟意进门的时候,戏台上的戏已是落了幕,婆子领着班主和角儿正往老太君的跟前讨赏,女宾已是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头等着开席,钟意一路走到最前面,在上首的位置下行礼请安。
“祁儿的媳妇来了。”老太君赏了戏班的银子,转眸看向下边儿的钟意,唇边虽是带着些笑意,可眼眸却是沉沉的一片,似是有一到无形地压力,想要钟意低头。
钟意仿若未觉,抬眸看着老太君笑道:“孙媳的身子略有不适,是以来的晚了一些,还望老太君见谅。”
从来月事的那几天开始借故没有去请安,月事完了之后又说是推说是病了,日日只在院中走动,期间老太君自是有派婆子上门来慰问,可耐不住钟意装病装的好,装傻也装的好,纵使婆子几番明里暗里敲打,可钟意硬是没有过去请过一次安,仿佛是真的病体沉疴。
前有宁祁那座大山靠在哪里,钟意的由头又足,谁能来置喙呢。
但今日钟意往这暖阁中里一站,这红光满面容光焕发的模样,哪里像是病了七八天的人?
再想想这一回府中给老太爷办冥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