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磨蹭光了。
“我这一计,也是在知晓了娘子的计划之后方顺着想出来的。”宁祁在床边坐下,面上的笑意悠然,带着些微的得意,道,“为夫瞧见娘子的这个计划着实有些拙劣,便决定好心出手,帮娘子做全了这个计划。”
钟意盘着腿儿坐在床上,道:“那熏香是我找苏旋制的,也是我端上来的,并非出自老太君之手,这是我计划中最大的破绽,将军打算如何填补?”
宁祁看着钟意一本正经求教的模样,心中很是爽快,伸手弹了一下钟意的鼻尖,“香灰。”
“嗯?”
“熏香焚后总会残有香灰,那便是最好的证据。”
钟意依旧不解,“可你上哪儿弄的香灰,我都已是好些日子没有去请安了,难不成之前的香灰还会留在那里不成?”
“笨。”宁祁凉凉地给了一个字,一脸洋洋自负的居高临下,道:“你今儿个烧了这么多熏炉,难道还没有香灰么。”
钟意明白了,宁祁是寻了假证据。
“你收买了老太君身边的人?还是威胁?”
不管什么证据,若都是从宁祁和她的手上拿出去,那便只剩下一分的可信,但若是从旁人的手中,特别是老太君身边的人的手中,那这证据的分量便大不相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