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新帝主和,他便说新帝狼子野心,她说有皇后规劝,他就说皇后会被废,这简直……
“呵呵……”拓跋洛渊笑了,“这天下之事谁能说一个准呢?说不得宁祁这回就要了城池舍了你,让你成了一个弃妇,哈哈!”
“他不会的。”
拓跋洛渊的笑声嚣张放肆,钟意只觉着手上有些发痒,这拓跋洛渊真真是没法好好正经说上一段话的!
“行了不跟你争,本王一会儿还得去中军大帐部署接下去的计划,现在得用膳了。”
拓跋洛渊说着,伸手掀开了盖着大碗盖子的汤碗,一股带着姜片香葱香气的鱼汤味道便肆意飘散了开来,涌上了钟意的鼻尖。
“呕!”
钟意胃中的酸水忽的就一翻,连忙捂住了嘴巴将头扭向一边,胃中瞬间的翻江倒海冲地眼前也是一阵发懵,尚未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人强行牵了去。
“你怀孕了?”拓跋洛渊切在钟意脉搏上的指尖诧然松开。
“什……什么?”钟意听在耳边,却仿佛没有听清,怀孕,她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看来你自己也不知道。”拓跋洛渊的眉梢挑了挑,然后摸了摸下颌的胡茬,坐回了桌边,“说来本王一共捉了你两次,第一次放回去的时候你没多久就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