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翎军捉到了……”
“本该是回京的贵族姑娘,却成了敌军的战俘,收进了南翎的皇帐,永远回不去了,母妃当年的心中该是有多怨呢?”
拓跋洛渊的嗓音很轻,轻轻地飘在空中风一吹就能打散了,钟意看着拓跋洛渊,面色木然,她不想同情她的敌人。
“母妃死的时候不想葬在南翎的土地上,所以本王便随了母妃的遗愿,带着母妃的骨灰进了平关,带她回了她的故土……”
“宁祁不想打仗,是因为早就看透了,你们的新帝不想打仗,是因为不想耗尽国本,而本王……本王从生下来开始,最恨的就是战场。”
他的少年时光尽付疆场,争得荣誉无数,一步一步有了如今的地位,可谁又知道,他根本不想踏足边关着一方土地。
拓跋洛渊凝眸看着窗外的景色,俊美的面容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却又笼罩着道不仅的沧桑萧瑟。
钟意知晓,钟意何曾不知晓这样的感觉,她自己又何曾不是如此呢?宁祁又何曾不是如此呢?
马车平稳快速地驶着,车轮从微微泥泞的土地上轧过,滚上了一颗小小的石头,微微震了震,震落了拓跋洛渊指尖勾着的车帘,车帘落下,掩去了窗外的风景。
拓跋洛渊的眸光微微顿了一下,然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