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的大军能不能得到消息还是两说,只是她不得不如此,纵使很蠢。
钟意的手臂一抬,转手便将烛台扔到垂下的帐幔帘子之间,刹那间那帘帐便着了火。
“姑娘!”丫鬟惊呼了一声,忙拉住了钟意往外跑去,朝院外的守卫喊道:“着火了,快来灭火啊!”
闻声,院外的守卫惊了一下,却是不乱,往院外的水缸里头提了一水进来就将不大的火势浇灭了。
钟意木然站在一边,眼角的余光瞥见有守卫从那丫鬟喊了之后便往外去了,应该是去通报了。
钟意凉凉地笑了一声,回了屋中坐下,这一回,只过了一会儿,拓跋洛渊便过来了。
“怎么着,想要寻死还是作乱?本王记得本王说过,若是你给本王惹事,便打算好让你的孩子顶着野种的名头出世,你难道忘了?”
拓跋洛渊匆匆而来,却是不恼不怒,依旧是悠然的语调,却是透着森冷的寒气。
“这一战是不是你们赢了?宁祁怎么样了?”
出城连战三日,这是之前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这一战定是一场大仗。
“这一仗是本王的确没输。”拓跋洛渊施施然在一旁坐下,道:“不过本王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怎么样了。怎么着,打算在本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