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模样气度不像是一般人家教养出来的。
莫不是哪个杏林之家或隐世医者的后人。
她方才在庵中祈愿,说不定这就是佛祖给她的机会呢。
宋玉娘心中思量,也生出几分过去看看的心思。
只是她虽出身普通,但在将军府的繁华锦绣里养了几年,要她过去顶着太阳与人挤在一处,免不得有些迟疑,与珍珠道:“我在马车里坐坐,你去等着,一会儿到了叫我一声。”
“是。”
宁莞早瞥见了她的身影,见宋玉娘身边的侍女往这边走,收回了视线,将开好的药方子递出去,又叫了下一个病人。
春日的太阳不大,落在身上也不过像是覆了一层轻云纱,宁莞把脉看诊写药方,有条不紊,将近午时才轮到最后面的几个。
“宁大夫。”妇人含笑唤了一声。
宁莞喝了一口茶水润喉,“是何二婶儿啊,你今日怎么又来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何二婶儿将身边的年轻女子摁坐在桌前的凳儿上,语态谦恭,“不是我,是我这侄女儿,劳您给瞧瞧。”
宁莞搭手诊脉,年轻女子说着自己身体的不适,声音细若蚊蝇,脸涨得通红,很是不好意思。
宁莞仔细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