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应,手下却付诸实际。
    草稿打得飞快,代数式写了一行又一行,落笔行云流水,足能一气呵成。
    她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好像一台为做题而生的机器,双眼是扫描仪,心中有一台打印机,不与外界联网,不接受联机信息。
    迭代的方程式被渐次消元,标准答案呼之欲出,她的手速慢了一点,就听到顾晓曼说:“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恒心和毅力,也不至于进不了前十。”
    顾晓曼拿起笔,在草稿纸上乱写乱画,很有一种发泄的意思。
    “什么时候才能进前十?”顾晓曼说,“我不是不努力,可我的努力没有回报,我每天凌晨一点睡,早上六点起床,中午休息半个小时,坚持两个月,没有一点进步。”
    她握着签字笔,对着自己的笔记本,狠狠用力捣了两下,划出一道粗糙的裂痕,好像和笔记本有什么深仇大恨。
    夏林希仍然在做题,并没有回答她,纵使她对笔记本下此毒手。
    顾晓曼早已习惯。自从和夏林希坐同桌以来,顾晓曼就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
    顾晓曼喋喋不休道:“我的化学不及格,实验题几乎全错,阴阳极的方程式写反了,找不出共存的溶液离子……你说我到底应不应该学理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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