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门口,停了一辆银白色奔驰,车牌号包括了她的生日,毫无疑问,这是夏林希母亲的座驾。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夏林希接了电话,她母亲的声音立刻传来:“宝贝,你们同学聚会还没结束吗?我刚好路过这家酒店,把车停在公园边了,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你们都在忙什么呢?”
    夏林希向前跨了一步,和蒋正寒拉开了距离,她走到近旁的一棵树下,再次望向公园门口时,妈妈已经拎包下车了。
    “我在公园里,”夏林希答道,“聚会结束以后,我一个人来划船了。”
    言罢,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为什么高考结束了,她还是要千方百计地撒谎?
    编造这种谎言,似乎是出于她的本能,本能告诉她假如说了实话,她的妈妈绝对不会支持她。
    和父母坦诚沟通是一件困难的事,他们对她的期望很高,约束很多,不允许出错。中学时代的六年以来,桩桩件件的琐事都可以佐证她的结论,与此同时也让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凡事更倾向于闷在自己的心里,而不是倾诉给她的父母听。
    妈妈开口问:“一个人划船干什么?”
    夏林希尚未回答,她妈妈又说:“快过来吧,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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