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不仅有高中时代的青涩,也有摆脱不掉的年轻气盛。附近同学听闻秦越的话,非但没有规劝他们停酒,反而一同起哄道:“喝喝喝!感情深,一口闷!”
就连张怀武也说:“不是老同学吗,怎么不喝了呢?”
他说这话也是无心之失,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越面上挂不住,又找不到台阶下,更不愿意喝一杯白酒——他终归放下了酒杯。
秦越和蒋正寒勾肩搭背:“不喝了,敬酒都是虚的,今晚玩得开心么?”
他语气温和,笑了一声又说:“我付钱请大家吃饭,就是想让你们吃得高兴,玩得开心。”
“付钱”两个字,似乎用了重音。
蒋正寒套用他刚才的话,也很温和地回答道:“各方面都很圆满,但是没能和你喝酒,这是我唯一的遗憾。”
秦越哑口无言,自认为遇上酒鬼。
诚然蒋正寒也不会喝酒,更没有一次性喝过一杯,但他今晚仿佛换了一个人,丝毫不惧五十二度的贵州茅台。
秦越犹豫了两秒钟,伸手端起了白酒杯。
整个包厢之内,只有他们两个站着,其余同学都安静地坐着,有意无意望向这一边。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注目礼,秦越最终握着杯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