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会增加很多阻力,假如我真的掉下去了,你跳下来也捞不到我。”
    蒋正寒点了点头,随后又安抚道:“你穿着救生衣。”
    对啊,她还穿着救生衣。
    考虑到这一个现状,夏林希放松了不少。
    蒋正寒抱紧了她,接着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看到了告示牌,上面写着落差13米,”夏林希实话实说,“按照高度和重力加速度,我算了一下落地的时间。”
    蒋正寒有些想笑,但他硬生生忍住了,他诚心诚意地夸赞道:“这不是很好么?活学活用。”
    “一点也不好,”夏林希小声道,“前面还有闸口。”
    “还有十三米么?”
    “没有了,最多七米。”
    蒋正寒略感失望。
    他没有夏林希的心算能力,也不清楚掉下来花了多久,好像没过多长时间,也并不是非常刺激。唯独夏林希扑向他的那一刻,让他感受到不虚此行的意义。
    当前的水流依然湍急,皮艇恰如一片树叶,又好比迷途的羔羊,在波浪的连番冲刷之下,只能漂游着四处乱窜。
    不少旅客适应了漂行,他们纷纷掏出自己的相机,然后对准山水景色,或者是周围的队友,按下快门拍出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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