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片刻,然后评价道:“确实很甜,还有葡萄酒的味道。”
夏林希点头回答:“我今晚喝了白葡萄酒。”
附近没有灯光,只有摇曳的树林,层层枝梢交错密布,瞧不见一位行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
夜幕辽阔而深广,听不到嘈杂人语,唯有一片风声路过。夏林希拽着他的围巾,往下扯了大概两寸,冬季的冷风呼啸吹来,顺着他的脖颈灌入衣领,她立刻贴近了几分道:“我帮你捂一捂。”
蒋正寒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帮?”
蒋正寒没往别的方面想,夏林希却亲上他的脖颈,她喝酒之后没轻没重,接连弄出几块红痕,但他岿然不动地静坐,任她为所欲为地蹂.躏。
他知道夏林希喝多了,因此一手搂住她的腰:“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宾馆。”
“我不去,”夏林希固执道,“我好饿。”
她重新站了起来,给蒋正寒系围巾。夏林希醉酒之后,看起来仍然清醒,但是她脑子不灵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今晚只顾着敲碗,没办法好好吃饭。”
蒋正寒捕捉到了重点:“敲碗?”
夏林希脱口而出:“是啊,为了让秦越的父母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