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歇业的饭馆,她随便选了一碗面,倒了半勺子的醋,终于鼓起勇气问:“你一点都不在意吗?”
言罢,她才反应过来,她讲得这么突然,谁能明白她的意思。
蒋正寒却心神领会,他跟着解释了一句:“你不想回答,我为什么要问。”
夏林希又道:“那你生气吗,我没有提前告诉你。”
蒋正寒倾身向前,眼中映着她的影子,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因为秦越和你生气?”他顿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对我来说,他没有你这么重要。”
饭馆里暖气充足,夏林希有点脸红,她低头看着汤碗,努力地理清思路,但她今日饮酒过多,思绪渐渐堵塞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饿,她干脆专心地吃饭。
比起两个小时之前,她的吃相好了不止一百倍。
但是在那个时候,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餐具不是高档的骨质瓷,就是纯银的全套刀叉。如今她只有一碗面,手中一双木头筷子,坐在一把塑料椅上,反而更加心满意足。
等她真正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周围还有不少学生,借着饭馆的灯光,趴在桌面上学习——大学城的考试月才刚刚拉开帷幕,校园里的熬夜自习室已经供不应求,其中还有蒋正寒的校友,几位来自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