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脏话了?我告诉你,我送儿子去了那么多辅导班,我第一次看到你这种人。”
言罢,半杯咖啡往前一泼,全部洒在了她的身上。
门外有人惊呼出声。
七月底的傍晚,天色依然昏暗。夏林希站在窗前,脑子空白了一瞬,等她再次反应过来,就气得有些发抖。
她穿着一件白衣服,其上满是咖啡的污渍。
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从茶几上拿了几瓶橙汁,依次把它们全部拧开,似乎要一个一个泼回去,然而此时此刻,主管扶着赵女士,两个人早已走远。
夏林希安静几秒,松手放开了橙汁。
今非昔比,她没有谈条件的能力。
盛夏的黄昏即将谢幕,她的好戏也要落场,看热闹的同事们散开了,庄菲还讽刺一般地问:“大小姐,你要辞职吗?”
“不辞,”夏林希道,“我缺钱。”
五分钟之后,她拎包离开了公司。
从公司的高楼望向地面,恰巧能发现夏林希的身影,她穿着一件被泼了咖啡的短袖,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背影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但在庄菲眼中,没有从前那么刺眼了。
夏林希万幸的一点是,蒋正寒今天回来得晚。
她到家的那一刻,天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