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澜那张酷似帝尊的面容,只觉得心跳如雷。
是帝尊把他打成那样的,按理说他应该十分痛恨帝尊,连带着痛恨和帝尊相似的这幅面容才对。
但是如今的他,只觉得满心都是温暖之意。
眼前的少女,与远在紫檀宫养病的帝尊,根本毫无相似之处。
在这样的心情之下,他道:“我此来不仅要谢你,还有话要对你说。那日你可说过要对我负责?不知这话,还算数吗?”
安天然虽然活了两千多岁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但一直都醉心于宗内事务,无心顾及情爱。这样的话还是他初次启齿,对象还是小自己那么多的徒孙,是以他老脸都红了。
与安天然的情难自已对比起来,江澜的表现就要平淡许多。
她的面上毫无波动,内心也毫无波动。
然后道:“不作数了。”
“既然还作数,那我们可以……欸?你说什么?”安天然这才反应过来他委婉又含蓄的表白被拒绝了。
居然被拒绝了!
江澜淡淡道:“弟子年少无知才对师祖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举,还请师祖恕罪。弟子如今已心如止水再不会行此等荒唐之举,还请师祖放心。”
放心?这他怎么能放心?
他就是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