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你听谁胡说八道。”纪南谨有时也很无奈,他爸就是能搅事,好端端地整了一出过继,仿佛为了强调关系一般,好好的名字不叫非要叫侄子,搞得不伦不类。
纪父大步走过来坐下,手背在茶几上用力叩了叩,“我跟你说,我们纪家祖上是书香门第,为了避祸才躲进山里。王家算什么?竟然闹分手?哼!想进我们纪家的女人从这都能排到火车站!不识抬举!”
纪南谨面无表情地看着纪父唾沫横飞地侃侃而谈,以前呢,纪父只在喝酒或者赌钱输的时候把纪家祖上的事拿出来说嘴,现在他戒酒戒赌了,却把祖上如何如何挂嘴边。
“阿荣,你别瞎掺和。”纪大伯叫着纪父的名字,他对这个弟弟爱护有加。他离家闯荡,回来时父母早已亡故,留下弟弟跟侄子家徒四壁相依为命。侄子早熟懂事早已顶门立户,反倒是弟弟成了家里的小公主一般的存在。
纪父一瞪眼,“就我们家南谨的条件,王家丫头还要闹分手?对了,听说还要进娱乐圈,呸,我们书香门第可不能让戏子坏了门风!”
其实对于纪家祖是书香门第的说法纪南谨持有怀疑态度,纪父一口一个门风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