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树干央求:“郁晚,你等等。”
郁晚看着她,背着月光,视线落在她的脚上。
拖鞋估计因为大力而坏了根带子,已经不好走了,脚踝也肿的老高,脚侧也擦红了出了点血。
白纸鸢忍着痛,额上都出了汗。
似乎感受到郁晚的目光,小巧的脚趾头缩了缩,上面有红痕的血印。
郁晚蹲了下来。
“你干什么?”白纸鸢揉揉眼睛,看着他。
“上来。”
郁晚侧过头,月色剪影下是高挺的鼻梁。
“我背你。”
“恩?”白纸鸢愣住。
“上来。”他又重复一次,这一次,语气有些不耐,白纸鸢微微一颤。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
看了看自己的脚,咬咬牙,她轻轻环住郁晚的脖子。
郁晚几乎没使劲就站了起来,骤然离地,白纸鸢连忙圈的更紧了生怕掉下去。
“我是不是很重……”她小声嘀咕。
郁晚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这么轻,他一只手就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