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火爆,痛痛快快骂了一通,她也仔细琢磨,帮时黎想办法,“你怎么录到这段话的?有没有可能是这两人误导你,故意让你听到的?”
万一时兴集团真的不行,这两人为了让自己脱身,一定会想办法将时黎卷进去,每年被控诉经济犯罪进去坐牢的法人不知多少。
时黎喝了热咖啡,似乎冷静下来,回忆全过程,“前天我接到时琴的电话,她告诉我爷爷快不行了,让我尽快回来主持事宜,我当即定了夏威夷飞日本转机B市的机票,安排他们接机。我的印度室友见我着急,帮忙动用关系定了张直航票,从塔克马起飞,比预计时间早了五小时,我也怕打扰他们照顾爷爷,也没通知,直接从机场去医院,没想到!”
后面的话时黎不想说,苏晴晴大致也能猜到,两贱人密谋侵吞财产恰好被时黎撞上。
苏晴晴思来想去,觉得情况不明,应该按兵不动,“走一步看一步,别怕,我随叫随到。既然你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任他们说歪嘴,时兴也不能卖,我去帮你咨询一下律师。”
时黎站起身,“别告诉别人我回来了。时间也差不多,我先去机场等他们,我要看看她们究竟搞什么鬼。”
“我送你。”
一路上时黎都没有说话,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