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打扫,垃圾也带走了。
看着换了模样的时宅,时黎用力地拥抱江柔。
现在她的家终于没有外人进出,她也不需要忍受杨莉指桑骂槐的羞辱,时黎性子温和,就算有些娇纵,也很少与别人脸红脖子粗,她依仗的时怀瑜去世后,她就像失去保护的稚草,软绵地伏下身躯,不再任性。
江柔很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开玩笑地催促,“快去做饭,我快饿死了。”
看着忙前忙后的时黎,江柔倚在沙发上给苏晴晴打电话,“快点,带上你的工具,怎么那么慢?”
时怀瑜辛劳一辈子,狡兔三窟般藏了一堆宝贝,只是病来得急,临终前又被时琴盯着,老头也是傲气,宁愿将宝贝留在地下也不想让时琴知道,江柔是个聪明人,时黎无意之间提到爷爷临死前一直瞪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她误会爷爷是在挣扎求生,是在怨恨自己的女儿时琴,可江柔不这么想。
时怀瑜已是灯油耗尽,微弱的求生欲也仅仅是为了等到时黎回来,临死还有什么放不下偏偏又不敢说的?
这一次江柔不仅是为了帮时黎换锁,还是为了找一找东西,不管房子卖不卖,她都要帮时黎把每寸土扒几遍,还没谁能从她手里拿走一丝东西。
齐叔这方面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