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明昭手里的桑葚“吧嗒”一下掉到了碟子上。
她难以置信道:“他……他怎么想的啊?爹是不是挟恩图报了?”
“爹是那样的人么?”
楚明昭张了张嘴,道:“可……可这没道理啊,他、他不回去跟他母亲商量一下么?”
“他说他母亲一早便说过,婚事他可以自己拿主意。”
楚明昭起身道:“爹是不是把我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您可不能骗人家啊!”
楚慎好笑道:“我就没提你几句,我们方才多半都在说诗格文法。”
楚明昭提步就欲往外走:“魏文伦呢?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跟他说我只会背‘但愿人长久,月饼年年有’。”
“文伦已经走了,”楚慎转头看她,“昭昭何必自损,就那么不想嫁?”
楚明昭转回去抱住楚慎的手臂撒娇道:“女儿还想再孝敬爹娘几年啊!”
“再孝敬几年就成老姑娘了,”楚慎突然放下脸来,“文伦有什么不好?”
楚明昭低头不语。她觉得自己似乎是畏惧嫁人本身,何况她确实也不喜欢魏文伦。但盲婚哑嫁的时代,能在婚前觌面已是不易。
楚明昭忽然有些怅然若失。她缄默着起身,对楚慎道:“女儿去园子里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