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又将他推开。裴玑蹲身在她面前,哄了半晌,不住柔声道:“乖乖不要哭了,我不会离开很久的。”说着又笑她,“你看你哭起来跟个烧麦似的。”
楚明昭一把攥住他的手臂,哭道:“前阵子还说我是仙女,现在又说我是烧麦。你走开!”
裴玑凑到近前,一面去揽她的腰一面道:“你是最好看的烧麦,烧麦里的仙女。”
楚明昭扭身躲开他,又瞪他一眼道:“你踩着我的糕了。”
裴玑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被他踩扁的玫瑰糖糕,重重哼了声:“其实你是在哭你的糕对不对?”
楚明昭吸了吸鼻子:“烧麦哭糖糕,没什么不对。”
裴玑趁机一把将人抱到怀里,咬耳朵道:“现在哭完了,我走后就不许再哭了。”
楚明昭垂头片刻,伸手紧紧搂住他脖子,脑袋埋在他肩头哽声道:“那夫君这几日好好休息。”
“那可不成,”裴玑在她柔嫩细滑的脖颈上轻咬一口,语气一低,“眼下这才是应当抓紧工夫的时候……今晚折腾到五更好不好?”
楚明昭两眼一抹黑。
范循一下子听闻了两件事,一是他祖父马上就要回了,二是裴玑即刻就要走了。这两件于他而言都是好事,尤其是第二件。裴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