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裴琰的身份不敢多言,叹了一息,摆手道:“你退下吧。”
范循眸光微动。皇帝只有两个儿子,必定不会杀裴琰的,但不处置裴琰的话,其他藩王见谋反都能平安无事,有样学样,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这是裴弈头疼的主要缘由。
范循升官加爵的事不胫而走,一时满京皆惊,上至勋贵下至百姓都感喟不已,茶余饭后都在议论着。
范庆欢喜得了不得,这回真是太长脸了,他孙儿当初的推断全都应了!并且,他孙儿可是国朝立国以来最年轻的爵爷。苏氏也笑得合不拢嘴,因着她儿子在婚事上的不着调,她上火很久了,如今她儿子可算是办了一桩正经事。
相对于外人的惊羡与家人的欢喜,范循倒是显得十分平静。他推掉了祖父要为他大肆铺摆的庆功宴,与祖父说他要离开一阵子。
范庆不明白孙儿在想什么,再三追问缘由。范循只是笑说前阵子忙得厉害,太疲倦了,想要歇一歇,四处散散心。
范庆叹道:“那成。只你总要定个期限吧,你打算何时回来?”
范循淡笑道:“圣上准了孙儿一个月的假,孙儿一月之内就会回的。”
三日后。经过反复思量反复商议,裴弈终于对裴琰等人做出了最后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