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昭摇头:“没有,他只是监视着我而已。”
裴玑面色阴郁须臾,在她脊背上拍了拍,安抚几句,又拉着她去让瞿素切脉。
楚明昭不解:“为何要去查脉?”
“你适才险些晕厥,忘了?”
楚明昭被裴玑拉到瞿素跟前时,瞿素指了指对面,示意她坐下。
裴玑催着瞿素赶紧给楚明昭看看可有何不妥,瞿素却不慌不忙道:“你急什么?”
裴玑望了楚明昭一眼,严容道:“我媳妇都瘦了,一定是因为这几日吃得不好睡得不好。”
“睁着眼睛说瞎话,”瞿素翻他一眼,“不过几日而已,能瘦什么?我看你该高兴。”
“高兴什么?”裴玑脑中灵光一现,惊疑不定道,“你是说……”
“是不是,评脉之后便知,”瞿素说话间拿一块汗巾垫在楚明昭手腕上,“事先说好,若真是的话,你要将今年新制的荷花蕊、佛手汤、君子汤这三样内酒给我各送三坛来,以做查脉之资。”
裴玑痛快应下:“不成问题。”
楚明昭听得云里雾里,但瞧见裴玑面上掩藏不住的期待之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时间倒有些紧张。
她这些日子只想着怎么逃跑了,都险些忘了她这月的癸水还没来,但她